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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道之精,窈窈冥冥;至道之极,昏昏默默。

【芦花】斯德哥尔摩情人 2-6

      紧贴着的胳膊,华港生可以感觉到鲁德培的热度透过薄衣衫不断传递。

  馥郁芬芳的男香扑鼻而来,蛊惑人心,诱人入深渊。
  他曾经在更近的距离嗅过这香味,肉与肉的贴合,灵与神的迷乱,癫狂、燥热、混乱……

   坐在对面的夏青的音容笑貌逐渐成为一道模糊的光影,坐在身边的鲁德培存在感愈发强烈。

  华港生闭口不言,表面上在认真倾听两人的聊天,时不时用微笑应付,实际上在按捺内心的波涛汹涌。

  “阿港,不合胃口吗?看你都不怎么说话?”夏青关切问道。

  “哦,还好……”华港生脸色一变,被桌布遮盖的下面,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,不断往内侧探索。

  “怎么了?”夏青追问。

  鲁德培一脸高深莫测,仿佛小动作不是他所为。

  “没什么,不小心噎到了。”他掩饰性地用手掩住口唇咳嗽两声,另外一只手伸进桌下,用力擒住那只不属于他的手,顺便狠狠瞪了鲁德培一眼。

  手的主人厚颜无耻地冲他露出笑容,动作越发嚣张,

  该死的扑街!华港生心中暗骂,他被搞的有了反应。

  “对不起,我去趟卫生间。”他突然站起,半弓着腰离开了。

  “他怎么了?”

  “我去看看,你先吃。”

  “鲁先生您真心善。”

  “这种小事,算不得什么。”鲁德培从容地跟在华港生身后离开。

  华港生冲进卫生间,打开水龙头鞠起一捧水泼在脸上。
  然后双手扶住洗手台,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眼中残留着一丝热潮,他忧愤地把水泼到镜面,好似可以遮盖因鲁德培升起的欲望。

  “啧啧啧,真像个落水的猫!”鲁德培依在门边,欣赏他的窘迫。

  心脏猛地一提,华港生条件反射性地开始戒备,每次鲁德培露出这种表情,都代表他在酝酿什么坏水,这是被囚禁期间他用身体记住的惨痛教训。
  “你跟进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里是公共场所,你来我当然也可以啊。”

  “随你,我先走了。”华港生不想和这个人单独呆在任何一个地方,只想逃开。
  卫生间的门被占据了一半,他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穿过。

  “我发现夏小姐蛮漂亮的。”

  “你!”华港生立刻停下步伐,转头愤怒地揪起鲁德培的衣领,“阿青是个好姑娘,你别想打她的鬼主意!”
  
  “其实她的性格活泼开朗,我身边正缺少这样的女孩!”鲁德培嘴角擒着一丝悠闲的微笑,眼中尽是戏谑。

  即使知道他这种行为是在激怒自己,华港生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愤怒,拳头用力挥了上去,“混蛋!”

  鲁德培躲都没躲,左脸颊被揍的青紫,他已经好久没有受过伤,最近的两次都是伤在华港生的手里,这股野劲儿,显得即将被采撷的果实更加珍贵,但是挂念不相干的人实在让他不快。
  他用大拇指摸了摸伤口,表情平静,眼神冷厉,“你那么在乎她?”

  华港生感觉一泼冷水从头浇下来,寒彻心扉。他的弱点太多,挂念的人与事情也太多,像他这样的普通人永远也抵不过社会顶层大佬们的戏耍,他明明早已知道生活就是如此不公,为何还会心存侥幸,认为只要逃走就会安全。
  占据百分之八十资源的上层人士永远都高高在上,掌握着让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权利。
  他们是猎人,是攥取者,永远在索取,在占有,只有当他们腻烦之时,才会轻描淡写的结束。
  “你究竟想要干什么?”不甘的火焰在心底燃烧,逃不掉甩不开,只能面对。

  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。”
  鲁德培凑到他的脖颈间深嗅,灼热呼吸喷洒在洁白的肌肤上,激起颗颗鸡皮疙瘩。

  馥郁浓香织成一张网,将他紧紧束缚,华港生僵在原地,忍耐着对方的saorao,嘴唇被自己咬出痕迹,拳头松松合合。


PS:  WB见

打滚求评啊啊啊啊啊!各位看官感觉虐不虐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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